蘇見月神情堅定,她這副模樣看在裴景玨眼中只覺得他們夫妻兩人情比金堅。
“呵……”
裴景玨冷笑,從書案后繞到蘇見月身前。
他一雙鳳眸將蘇見月鎖住,陰鷙開口。
“你們兩人情比金堅,那我該怎么辦?”
蘇見月茫然看著他,一時不知該如何回應。
裴景玨這是在逼她選擇?
可她昨夜已經遵從了裴景玨的意愿,將裴長安趕到西苑去住了。
眼見蘇見月不說話,裴景玨憋悶了許久的情緒流露。
他咬牙,一副毫不退讓的模樣。
“以本相的身份,絕不可能不清不楚的做外室。”
此話一出,如同平地驚雷。
蘇見月騰地起身,連連擺手和裴景玨拉開距離。
什么外室,就是給她十條命,她也不會背著裴長安做這種事。
況且這人還是裴景玨。
“相爺許是誤會了,您與妾身身份差距過大,如同云泥之別,我從未有此等非分之想!”
蘇見月說著,生怕裴景玨不信,并攏手指一副對天發誓的模樣。
“我與相爺之間不曾發生過任何事,今后也不會發生,如若……”
她還未說完,就被裴景玨冰冷含著控訴的眼神嚇得不敢再往下說。
蘇見月垂下頭,想努力減少存在感。
裴景玨見她這般不作為想要逃避的模樣,心中生氣與委屈交織。
原來這段時間兩人之間的經歷,在蘇見月眼中竟是無任何事發生!
他深夜送去的簪子,和那些關心,都統統被蘇見月忽視了。
裴景玨氣上心頭,一時又覺得無可奈何。
“如若本相一定要你與裴長安和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