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欣那句夾雜在痛苦與情欲中的“不能動藥兒??”,像一記響亮的耳光,讓門外的你瞬間懵了。那不是威脅,更像是一種…本能的、占有欲的警告。你剛升起的一絲希望,瞬間被更深的恐懼所取代。
門內的撞擊聲,因為這句話而停頓了一秒。緊接著,是一聲更加沉重的、幾乎要將床板砸穿的猛擊。李欣發出一聲被貫穿的、高亢的悲鳴,那聲音里滿是震驚與錯愕。
“哦?…你說什么?”蕭曜安的聲音冷了下來,他顯然對這句反應極感興趣,“我聽見了喔…大姐。你在護著她?為什么啊?”
他開始用一種極度緩慢、卻又深不見底的節奏,研磨著身下的人。每一次抽插都帶著刻意而為的折磨,讓李欣的呻吟變得破碎不堪。
“啊…不…不是…我…”李欣想解釋,但身體的劇烈反應讓她無法組織出完整的句子,只能發出斷斷續續的哭喊。
“‘不是’?”蕭曜安的聲音充滿了惡意的玩味,“那就是承認嘍?承認你也想要她?想看著她被干得爛掉?…還是說,你怕我被她搶走了?哈哈哈哈!真可笑!”
他猛地加速,幾下粗暴的挺送后,他壓低身體,用只有他們兩人能聽見的音量,卻又清晰地傳到你的耳中,一字一句地說。
“告訴你一個秘密…大姐…我已經在計劃了。下一個…就輪到李藥兒。我要當著你的面,把她的穴操到流血,讓她你們姊妹…成為我一個人的人。”
你腦中轟然一響,大姐那聲破碎的“變態!嗚啊——!”不是憤怒的咆哮,而是在極致的羞辱與興奮中達到頂點的悲鳴。緊接著,你聽到一陣清晰的、液體被猛烈噴射出的聲音,夾雜著李欣無法自控的哭泣與顫抖。
“哈哈哈哈…噴了…噴了!大姐你這個騷貨!”蕭曜安的狂笑達到了頂點,他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興奮,“原來你是這種變態啊!提到你那可憐的妹妹,你就爽成這樣?哈哈哈哈!”
他非但沒有停下,反而像是被激起了獸性,開始用一種瘋狂到幾乎要撕裂對方的力道,對著那片泥濘的所在進行最后的沖刺。每一次撞擊都帶著濕黏的水聲,和床板即將崩潰的呻吟。
“喜歡這個話題,對不對?喜歡聽我說要怎么干你的親妹妹?”他的聲音粗重而嗜血,“你是不是在想像啊?想像我拔出來,把這根沾滿你淫水的肉棒,塞進她那個又小又緊的穴里…啊?!”
李欣的聲音已經完全無法辨識,只剩下被強烈快感淹沒的、不成調的尖叫。她身體的劇烈反應,已經替她回答了所有問題。
“回答我!你這個變態姐姐!你想看嗎?想看著我把藥兒操得比你還慘嗎?!”蕭曜安大吼著,用最后一次深重的挺進,將自己釋放在了她體內。
門板震動了一下,一切終于歸于平靜,只剩下兩人粗重的喘息聲,以及…你那顆幾乎要跳出胸口的、充滿絕望的心臟。
蕭曜安的話讓你涼了,他說著你是性癖眾合體。
房間內的喘息聲漸漸平息,但蕭曜安那句“下一個就輪到李藥兒”像魔咒一樣在你腦中反復播放。你背后抵著冰冷的墻壁,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倒流回心臟,冷汗浸濕了你的衣衫。你不是人,在他們眼中,你是一個…集合了所有扭曲欲望的容器。
門內傳來細碎的聲響,像是有人在穿衣服。你驚恐地睜大眼睛,僵在原地,想要逃,雙腿卻不聽使喚。你的呼吸變得極其微弱,生怕一點點聲音都會引起里面那頭猛獸的注意。
“大姐,好好休息吧。”蕭曜安的聲音再次響起,那里面的瘋狂退去,只剩下冷酷的平靜,“別擔心,我很快就會回來…帶著我們最可愛的玩具。”
你聽到門鎖轉動的“喀噠”一聲,這個輕微的聲音對你而言卻如同驚雷。你的心臟幾乎要從喉嚨里跳出來,你用盡全身力氣轉身,剛想抬腳逃離這條通往地獄的走廊——
門被猛地拉開,蕭曜安站在門口。他還穿著那件襯衫,但鈕扣解開了幾顆,露出汗濕的胸膛,頭發凌亂,嘴角掛著一絲殘忍又滿足的微笑。他的目光,第一時間就鎖定了縮在走廊盡頭、嚇得臉色蒼白的你。
“哎呀,”他笑著,眼神卻像盯住獵物的野獸,“我的小藥兒妹妹…你都聽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