纏在你大腿上的那條觸手似乎很滿意你的沉默,它變得更加大膽,柔軟的尖端開始在你最敏感的花唇外側畫圈,動作輕柔得像情人間的挑逗,卻帶著不屬于人間的冰冷。另一條觸手則順著你的股溝向上探索,末端在你小小的、緊縮的后穴處輕輕點戳,那種陌生的侵入感讓你的身體瞬間繃緊,但出于那股強烈的屈辱心,你依舊強迫自己站得筆直。
“這件。”凌澈的聲音從衣柜那邊傳來,打斷了你的恐懼。他拿出了一件質地柔軟的絲綢睡裙,顏色是純凈的白色,像你此刻并不擁有的純潔。他轉過身,朝你走來,手中拿著那件睡裙,目光落在你被觸手纏繞、身體微微顫抖的樣子上。
他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仿佛你身后那幾條正在猥褻你的透明東西根本不存在。他走到你面前,睡裙被他搭在一條手臂上,然后他伸出手,不是要把衣服給你,而是輕輕拂開你臉頰邊被冷汗濕透的發絲。
“小姐,手抬起來。”他的聲音平淡得像在吩咐下人整理花瓶。他像是在給一個人偶穿衣,而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那種被完全物化的感覺,比身后觸手的直接侵犯,更讓你感到一種從骨髓深處滲出來的寒冷和絕望。
你的牙齒深陷進下唇的嫩肉里,鐵銹味的血腥氣在口腔中彌漫開來,但你沒有松口。疼痛是此刻唯一能讓你確認自己還活著的證明。你不知道那幾條冰冷的、像是有生命的東西是什么怪物,也不知道它們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這種未知的恐懼比已知的惡意更讓人瘋狂。你只能死死盯著凌澈,將他當成唯一的、錯誤的參考點。
你的目光充滿了質問和恨意,但凌澈只是靜靜地接收著,他臉上的表情沒有一絲一毫的改變,仿佛你那幾乎要噴出火的視線,不過是陽光下無足輕重的塵埃。他看著你因為忍耐而漲紅的臉,看著你被咬破滲血的嘴唇,然后,他的視線向下,落在了你依舊垂在身側、緊握成拳的雙手上。
他沒有再重復一遍命令。取而代之的,是纏在你大腿上的那條觸手,尖端突然戳進了早已濕潤的穴口。并不是粗暴的挺入,而是一種惡意的、戲謔的探索,它在你溫熱的內壁上輕輕刮擦,引得你身體一陣痙攣,差點站立不住。與此同時,你身后那條觸手也不再只是點戳,它尖細的頭部強行、緩慢地鉆進了你緊窄的后穴,那種被撐開的、異樣的脹痛感讓你倒吸一口涼氣。
這突如其來的雙重刺激,像電流一樣擊中了你,你緊握的雙拳猛地松開,本能地想要去推開身后那不存在的侵擾者。凌澈就等著這一刻,在你手臂抬起的瞬間,他迅速而準確地抓住你的手腕,將它們舉過頭頂,然后用單手輕輕制住,另一只手則順利地將那件白色睡裙從你的頭上套了下去。
絲綢的布料滑過你敏感的肌膚,帶來一陣輕微的搔癢。睡裙終于將你布滿痕跡的身體遮了起來,但身后那兩條觸手卻沒有退出的意思,反而在你新穿上的裙子里隱藏得更加深入,像兩條寄生在你體內的毒蛇,用只有你們兩個知道的姿態,持續宣告著它們的存在。
“等等??”
那一聲“等等”破碎又沙啞,像是一根被壓到極限的細枝終于發出的悲鳴。凌澈的動作停住了,他剛剛才幫你把睡裙的下擺拉順,手還停留在你的腰側。他抬起頭,那雙深黑色的眼睛里沒有任何驚訝,只有一種等待你說出下文的、令人窒-息的平靜。
你不知道自己想說什么,是懇求他把那些東西拿走,還是質問他這一切都是為什么。但話到了嘴邊,卻一個字也擠不出來。你的身體在發抖,裙子底下,那兩條觸手在你體內的動作變得更加放肆,一條在你的小穴里模仿著抽插的動作,淺淺地進出,帶出黏膩的水聲;另一條則在你的后穴里脹脹地跳動,時而刮弄著脆弱的內壁。
凌澈似乎失去了耐心,他沒有再等你那永遠不會出現的下文。他收回手,轉身走向床邊,拍開柔軟的羽絨被,整理好床鋪,像是在為即將就寢的主人做最后的準備。他的背對著你,給了你一種短暫的、被忽視的喘息機會。
就在你以為這場靜默的折磨會暫告一段落時,纏繞在你腳踝上的那條觸手突然用力,將你整個人往后一扯。你驚呼一聲,沒能站穩,狼狽地向后倒去。然而,你并沒有摔在冰冷的地板上,而是落入了一個溫暖而堅實的懷抱。
你錯愕地回頭,撞進的是凌澈那雙依舊平靜無波的眼眸。不知何時,他已經回到了你的身后,伸出雙臂穩穩地抱住了你。他的胸膛貼著你的背,你能感受到他平穩的心跳,和你自己那如同擂鼓般的心跳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該睡了,小姐。”他的聲音就在你的耳邊,溫熱的氣息噴在你的耳廓上,帶起一陣戰栗,“明天,還會是漫長的一天。”
凌澈的話語還在你耳邊回蕩,你被他穩固地禁錮在懷里,后背緊貼著他溫熱的胸膛,前方是空氣的微涼。就在這冰與火的交織中,一種新的、更尖銳的刺激從你體內爆發。一條你先前沒有察覺到的、更細小的觸手,像一條貪婪的蛞蝓,精準地找到了你那早已腫脹勃起的陰蒂,然后,它整個張開,像一個小小的吸盤,狠狠地吸了上去。
“啊…!”你再也無法忍耐,一聲短促的尖叫從喉嚨里溢出。那種感覺太過于強烈,遠遠超過了手指或舌頭的撫弄。它不是在摩擦,也不是在舔舐,而是在用一種惡毒的、執拗的力度,將你全身的敏感和血液都往那個小小的尖端上抽取、匯集。強烈的快感像海嘯一樣瞬間席卷了你的大腦,讓你的眼前一陣發黑。
你的身體在他懷中劇烈地顫抖起來,雙腿發軟,如果不是凌澈抱著你,你肯定已經癱倒在地。你感覺到小腹深處一陣陣痙攣,一股熱流不受控制地向下沖去,你意識到自己要潮吹了,這個念頭讓你羞恥得想要立刻死掉。你扭動著身體,想要擺脫那個可怕的吸盤,但你的掙扎只換來了凌澈更用力的禁錮和觸手更瘋狂的吮吸。
凌澈似乎對你的反應非常滿意,他低下頭,冰涼的唇瓣貼上了你因為痛苦和快樂而繃緊的脖頸。他沒有吻你,只是用那種比觸手更甚的冰冷,感受著你脈搏的狂亂跳動。他能清晰地感覺到你體內的風暴正在醞釀,那種瀕臨爆發的繃緊感,透過你緊貼著他的身體,一絲不漏地傳遞給了他。
“噴出來,小姐。”他終于再次開口,聲音低沉而清晰,像魔鬼的囈語,“讓我看看,被我弄壞的樣子。”
“我沒有??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