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澈的動作停住了,他抬起頭,側耳傾聽,臉上閃過一絲極快的不悅,仿佛他的游戲被不合時宜地打斷了。
“聽起來,大姐在教姐夫什么是‘規矩’。”
他收回手,語氣平淡,但眼底的寒意卻加深了。他沒有再試圖靠近你,而是坐直了身體,雙臂交叉在胸前,重新變成那個冷靜的旁觀者。
“您聽,連姐夫那樣的人,都需要有人來管束。這個家,每個人都該清楚自己的位置。”
又一聲鞭響,伴隨著陸昱辰更加興奮的低吼。那聲音里的痛楚和快感混雜在一起,透過墻壁傳進你的耳朵,讓你本就混亂的思緒更加扭曲。
凌澈的目光重新回到你的臉上,看著你因這突發狀況而顯得更加迷茫和恐懼的表情。
“您是不是覺得…很奇怪?”他忽然開口,像是在閑聊,“為什么有人會享受痛苦?”
他無視你僵硬的身體,自顧自地說了下去。
“因為痛苦,也是‘關注’的一種形式。是掌控者給予被掌控者,最直接、最深刻的證明。就像…”
他伸出手,指尖再次點了點你的喉結,那里的脈動依然迅猛。
“…就像我對您這樣。”他凝視著你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
“無論是溫柔的撫摸,還是殘酷的鞭打,核心都只有一個——您是我的。您的快樂,您的痛苦,您的每一次心跳,都由我定義。現在我陪著您,這就是您的‘快樂’。如果大姐的鞭子抽在您身上,那也將是您的‘快樂’。”
他的話語像一把鉗子,狠狠夾住了你的靈魂。他不是在解釋,而是在給你洗腦,將這個家里所有扭曲的關系,都定義為一種理所當然的“關愛”。
“所以,您想體驗哪一種呢?”他輕聲問,仿佛在詢問你想喝什么口味的果汁,“我這種溫柔的陪伴,還是…大姐那種熱烈的鞭打?”
就在凌澈的話語像毒液般滲透你思緒的時候,另一種截然不同的聲音,混著女人凄厲的哭喊和男人粗重的喘息,從樓下清晰地傳了上來。
那聲音很特別,是皮肉被某種堅硬滾燙的物體用力抽打的、濕膩又帶著屈辱的啪噠聲。
你渾身一僵,那個聲音…太熟悉了,正是早上在餐桌上,爸爸李霆說過的,他最喜歡做的事。
凌澈的表情也微微變了一下,他顯然也聽到了。他沒有再說那些繞彎子的話,而是將視線牢牢鎖在你瞬間失去血色的臉上,觀察著你每一絲細微的變化。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殘酷,那種表情,仿佛在說:“看,這才是這個家真正的模樣。”
“您聽見了。”他的聲音冷了下去,帶著一種揭示真相的冷酷。“那是爸爸的聲音。看來,他今天對他的新玩具很滿意。”
他說著,伸手輕輕掀開了蓋在你身上的絲綢睡裙的一角,露出你因恐懼而蜷縮起來的、光潔的大腿。他的目光在你腿間流連,像是在想像那個聲音發生的場景,又像是在將你與樓下那個哭泣的女人重疊。
“他喜歡那樣,用肉棒打陰蒂,看著女人在極端的羞辱和快感中崩潰。”
凌澈的描述直白而污穢,他毫不避諱地將父親最私密的癖好攤開在你面前。
“您聽,那女人多么會叫,那證明了爸爸對她的‘疼愛’有多么深刻。”
他停頓了一下,抬眼看你,眼神里充滿了挑釁和引誘。
“您在想什么呢?小姐。是想著樓下那個可憐的女人,還是在想…如果現在躺在那里的是您,會不會叫得比她更好聽?”
他的手指隔著空氣,對準你被裙擺遮掩的、最柔嫩的地方,虛虛地比劃了一下,“爸爸的規矩,從來都不只是用在‘外人’身上。”
“我??”
你的話語被一道急促的抽氣聲打斷,那無法抑制的聲音從你自己的喉嚨里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