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秋華眼皮子跳了半天,說不上來的心慌,在后院心不在焉的研磨草藥。
“哐哐哐”后院的門像要被拍碎似得。
杜秋華驚得沒敢動,定眼看著后門,藥童趕來,他揮手阻止他開門。
突然,一個小身影敏捷的翻墻進來,沒有搭理師徒二人,徑直把后門打開。
姜元兵扛著一個大包袱,偷雞摸狗似得貓進他的后院。
茵琦玉趕緊關上后門。
“你,你們,你們干什么?做賊去過了?”杜秋華結結巴巴的問,他的眼皮跳的更兇了。
姜元兵扛著包袱進了一間骨傷病人歇息的房間,他曾經在這躺過幾天,熟門熟路。
茵琦玉查看內院是否有閑雜人,確認沒有,才放心的朝杜秋華師徒倆招手。
包袱已經打開,一個滿身是血的人躺在病榻上。
“這,這是什么人?你們砍的?”
“如果是我們砍的,早直接埋了,費力帶你這來做什么!”姜元兵憨直的回答。
茵琦玉也不隱瞞,直接說:“杜大夫別怕,他是扳倒太守家的關鍵棋子,只要他活下來,太守必定家破人亡。”
“什么?他是什么,什么東西什么人?哎呀呀!你們這不是把我全家放火上烤嗎!快帶他走!快帶他走!”杜秋華急著跳腳,語無倫次。
姜元兵直截了當的說:“你救不救!不救我就把他在這里的消息傳出去!”
茵琦玉唱白臉,好聲好氣的說:“還請杜大夫救他一命,反正你已經沒退路了。”
“什么什么!你你你!你們祖孫倆怎么這么無恥!”杜秋華罵歸罵,還是坐下為金流把脈,“嘶~這人傷的很重啊!”
“你行不行啊?”茵琦玉問。
“什么叫我行不行!我能說不行嗎!”杜秋華扯著嗓子反駁。
茵琦玉順嘴的說:“嗯,你行,你最行,男人絕對不能說不行。”她其實沒有意有所指,但是,聽的人卻有心。
姜元兵一掌拍在她頭上,“哪里學來的葷話!”
茵琦玉皺著眉噘著嘴,不服氣的揉著腦袋,才反應過來,自己剛才那句話暗藏的玄機,想想又好笑,她呵呵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