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婦二人異口同聲:“這么簡單?”
再一次異口同聲:“你怎么知道?”
茵琦玉不假思索,脫口而出:“我爹有一次把我腿打廢了,和外祖情況差不多,后來,他沒銀子找大夫,就把我的腿又打斷了一次,把我波棱蓋壓回去了。”
“。。。。。。”姜巧婷想制止閨蜜胡說八道,可是找不出合理的說辭,畢竟,那是‘她’嫁給茵北木之前發(fā)生的事。
姜元兵夫婦微微張著嘴。
倆人此刻心中五味雜陳,不知是應(yīng)該先高興,還是先心疼這個便宜外孫。
“你,你爹為什么打你?怎么打的那么狠!”周芬芳先開了口。
茵琦玉苦著臉,訴說心中的苦悶:“我和村子里的孩子一起玩,他就打我;我和他們說話,他打我;我上山撿柴火,他打我;我去河邊洗個腳,他也打我;我不認(rèn)真習(xí)武,他打我;我不好好練字,他還是打我。。。。。。”
周芬芳握拳在胸前,表情極為心疼。
姜元兵臉色越來越黑,眼里的怒意越來越濃烈。
“。。。。。。”姜巧婷尷尬的摸著額頭,她使勁瞪茵琦玉,提醒她快別說了。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他怎么能這么對你!等他回來,豈不是要動手打婷兒?”姜元兵拍打床沿,明顯能聽見輕微的‘咔嚓’聲。
周芬芳撫著丈夫的背安慰:“別氣,聽聞琦玉的娘是生他血崩而死,許是,北木把罪責(zé)放在琦玉身上。”
姜元兵氣惱,罵道:“北木那個混賬東西!琦玉只是個孩子!怎么能這么對待他!不喜歡可以丟路邊,多的是人撿!不急!等他回來,外祖替你揍他!我把他波棱蓋打斷,替你出氣!”
“好!”茵琦玉鼓掌叫好。
姜巧婷斜眼瞪了一眼不知事兒大的閨蜜,轉(zhuǎn)眼哄父親:“爹!您別氣,指不定是這孩子小時候皮實,所以才被教訓(xùn)。”
姜元兵沉著臉,怒哼道:“這哪里是教訓(xùn)!分明是往死里打!等著!臭小子回來,我一定好好教訓(xùn)他!”
千里之外。
茵北木的眼皮子毫無征兆的猛跳,他正奮力砍殺敵軍,無暇顧及。
周芬芳拍拍丈夫的背,說:“等北木回來再說。”
她看向茵琦玉,問:“你外祖的腿,你能治嗎?”
“我知道能治,但我不知道手法,要請有經(jīng)驗的大夫才行;”茵琦玉會胡說八道,但知道輕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