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瘦旗官捂著臉,顫顫巍巍從地上爬起來后,連忙開口。
“是,啊是,那三家綹子,也是五號運金,而且,都是走一條路,人數恐,恐,恐怕不少!”
聽他說完后,周圍眾人紛紛將目光看向了杜振東。
“東哥,要俺說,來都來了,咱直接給他們狗日的一鍋端了算逑!”
朱大貴按耐不住,對杜振東建議道。
“老二,你能不能別吱聲,聽東哥的!”
朱大富白了自己弟弟一眼,訓斥道。
杜振東朝著朱大富擺了擺手,示意他沒必要呵斥朱大貴。
轉頭又對著那干瘦旗官追問道。
“按你的說法,那就是每個月五號,統一稱金,分好份子再各自送出去,是這么回事兒嗎?”
“爺,其,其實,三家守備營統帶拿大頭的,而,而且,老金溝里面,就是又三家出人看著的!”
“所以,每個月,分,分金,都是,三家統帶大人四號的時候先分完,然,然后,再把,剩,剩下的,留出來,第二天給各家綹子!”
杜振東聽完后,這才覺得,這幫官兵,還真是夠黑的啊,份額上拿了八成,還要把控住上由。
這他娘的,他們說是多少,那就是多少,這些綹子一點兒辦法都沒有啊。
不過轉過來想,就又能得到一個很重要的信息了。
那就是,這里的砂金,每個月產量怕是不低,否則,那些綹子何必為了那么兩成份子,每個月這么耗時耗力的守著。
想到這里后,杜振東朝著那旗官繼續問道。
“這里每個月大概能出多少砂金??”
他也在琢磨,值不值當一次性得罪這么多勢力,要是金子多的有些離譜,那以他的性子,再加上那個吞金的系統。
還管毛的綹子還是守備官兵,搶了他們又能咋?
要打就來試試!!
“額,這,這,這個我真不知道具體數字,每個月,我們白大人會給手下弟兄們稍微分一些,然后往上的知府大人,都,都,都要分潤一些的!”
干瘦旗官有些惶恐的說道。
這個回答,杜振東倒是也不意外,別看幾家統帶拿的大頭,可他們仍舊是要上下打點的。
杜振東權衡片刻之后,心里有了決斷。
“大富,大貴,讓弟兄們就地隱蔽等待,明天一早,咱們也不用打伏擊了,直接沖進去,把那幾家綹子的份子,全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