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繞在周培毅身邊,她笑著轉而說道:“但,您不是由亞格所選擇。他不能左右您的思考,當然也無法影響您的選擇。這孩子的身體里是您的血,是您愿意將自己的血與她分享。這不會讓您對她另眼相看嗎?”
“我不會跑到人家面前,要她喊我爸爸的。”周培毅嗤笑了一聲,“她和我的聯系,也不是血脈這么簡單。”
“哦?不是血脈,那是什么更加深邃的情誼嗎?”瓦盧瓦壞笑了起來。
“她是世界樹之女,是集合了所有魂靈、基因和記憶的,由世界樹所承認的孩子。我與她的鏈接,就是我和世界樹的鏈接。”周培毅說,“不是我用我的血幫助了她,而是我用我的血利用了她。”
“又在嘴硬了,您總是刀子嘴豆腐心,生怕別人從您的仁慈,誤讀出您的軟弱。”瓦盧瓦嘟囔著嘴說。
周培毅倒也沒有接受這種說法,只是承認下來:“我就是很軟弱。只不過是看到這種幸福的場景,就感覺身體暖洋洋的。”
“您自己也把仁慈當做軟弱嗎?”
“軟弱從來不是貶義詞,沒有柔軟的部分,自然也不會有堅韌的部分。”周培毅輕聲說,“只為自己而活的人沒有軟肋,自然也不會像我這么軟弱。那種人,那種處處精致利己的人,那種不會因為別人的快樂而快樂,為了自己的歡愉要讓別人經受痛苦的人,當然不軟弱。他們只是懦夫。”
“既然您的內心依然堅韌,那我就沒有擔憂可言。”漂浮的薄云一般的瓦盧瓦露出了笑容,“愿您的內心得到安寧,我親愛的王。”
她再次消失在無形之中,而不遠處,在拉菲拉的安慰下,法蒂瑪與拉娜都從激動的情緒中再次恢復平靜。
法蒂瑪率先走到周培毅面前,以沙漠人的最高禮節向他行叩拜之禮。
“感謝您,最后的騎士王陛下,您拯救了拉娜的生命,挽救了這座星宮,也將拯救我們的世界。”她虔誠無比地朗聲說,“您就是我們的救世主。”
“倒也沒有那么偉大。”周培毅擺了擺手,“治好了拉娜,就代表著我要從這里帶走她。法蒂瑪騎士,您愿意接受嗎?”
法蒂瑪頷首:“這不僅是您的需要,這也是拉娜本人的愿望。她不應該被這片星宮,這片土壤所束縛,她理應看到更加廣闊的天地。”
拉娜也在一旁附和:“我肯定愿意跟你走!給你當個小學徒,鞍前駱駝后!”
“外面不需要騎駱駝,但外面的危險,也不是沙漠里的蟲子可以相提并論的。”周培毅說,“你要作為能力者和我一起戰斗。”
能與深淵對抗的戰力,實在少之又少。人類的內心都有空隙,空隙便是污染滋生的土壤。除了小仁和周培毅自己,星門之后沒有其他人可以直面深淵。
但拉娜也許可以。
她有完整的靈魂,她有完美的肉身,更重要的是,她與世界樹,與世界意志緊密相連。
“誒?我不會打架啊!”拉娜一臉懵,傻呆呆地指著自己,“打架可不是好孩子應該做的事情。”
“也不是需要你和‘人’打架,狩獵,或者說,給駱駝抓跳蚤,這種事情你是學得會的。”周培毅壞笑著,心里已經開始琢磨如何使喚這個用不壞的勞力,“首先,我們要幫你覺醒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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