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那個劇本先不說后半段,至少前半段挺符合邏輯的,如果沒有我們,那草確實有可能從那個老人口中知道當年的真相。”
“但現(xiàn)在,草不可能知道了。”
聽陸淵這么一說,楊歲頓時反應過來。
“壞了!這句話該不會直接影響到草最后的結(jié)果吧?”
陸淵又分析到:“不好說。因為這個真相對于草來說,并沒有什么實質(zhì)性的作用。硬要說的話,只能加強他的反抗意識。”
“但接受了現(xiàn)代教育的他,現(xiàn)在的反抗意識搞不好比最初的反抗者還要堅定。所以有沒有這一環(huán),好像并沒有什么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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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歲:“???”
“你一會說有大的影響,一會又說沒什么影響,那到底是有沒有?”
陸淵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反問了一句。
“一個蝴蝶扇動翅膀?qū)κ澜缬杏绊憜幔俊?/p>
“你是說蝴蝶效應?”
就在此時,地面上走出山洞的那個隊伍首領仿佛第六感覺醒一樣,抬頭看了一眼,然后緩緩轉(zhuǎn)頭。
而一直盯著下面,再加上反應力點滿的楊歲,在他開始轉(zhuǎn)頭的時候,就直接瞬移到了另一個地方。
楊歲大大咧咧地說道:“管那么多干嘛?反正做都已經(jīng)做了。現(xiàn)在做什么都沒辦法挽回,還有可能影響得更深。”
“先調(diào)查那個人吧,他才是關鍵。我有預感,這個人很難查。”
陸淵也不再糾結(jié)影響不影響的事,說道:“我們現(xiàn)在對他的了解,就僅限于那個老人的幾句話。”
“不過,當年的最初反抗者中,肯定不止這個老人的祖先。所以傳承歷史的應該也不止這一脈,就是不知道他們的后人還在不在,還記不記得那些歷史。”
楊歲問道:“所以還是找人?”
陸淵無奈道:“沒辦法啊,那個人都說了自己只是為了見證和記錄,肯定不可能在這個世界上留下什么痕跡。”
“唯一和他有關的就是當年最初反抗者們留下的歷史。”
說到這里,陸淵停頓了一下,然后帶著點猶豫說道:“不過我們好像還有一條思路。”
“什么思路?”
“歷史學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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