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的。”甲子毫不猶豫的點頭同意。
“看來是你的地位還不夠高,有比你更高的強迫你自愿。”楊歲故意調侃道。
眼前這個和藹可親的老鼠頭子卻只是微微一笑,用及其認真的口吻說道:
“你說的對,坐在我這個位置上的上一個人強迫我自愿。”
“他升官了?”
“不。他死了。”
“你殺的?”
“我殺的。”
楊歲靠到了沙發上,瞇起眼睛打量著這個看似和藹的老頭。
“又是很經典的劇情,他被污染了,所以你親手殺了他。”
“你很聰明,猜對了。”
“不出意外的話,他還和你有同事之外的關系。好友?或者親人?”
“你猜的對。他是我弟弟。”
“很俗套的劇情。”
“確實。”
楊歲都已經把傷疤揭到了這種程度,還但沒有從眼前這個老頭的臉上中看到悲傷的情緒。
準確來說,這個老頭的臉上就只有慈祥和笑意,就像固定在臉上的面具一樣。
楊歲又一次戰術性喝水,當放下水杯后,赤色的眸子盯著眼前這個老頭,神態同在學校盯著那群死人一樣。
“我如果說,我真的想殺了你呢?”
“那請稍等一會兒。”甲子站起身走到了門口打開門。
“給我把槍。”
再次回來的甲子手上拿著一把手槍。
他再次坐到楊歲面前,把手槍放在茶幾上推給了楊歲。
楊歲驚訝無比,但還是毫不客氣的接過了手槍。
此時,甲子開口問道:“死之前我能問一下殺我的理由嗎?”
楊歲舉槍對準了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