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吳垠大笑起來,“喜怒不形于色那都是做給外人看的。”
他這句話的潛意思就是:我拿你當自己人。
楊歲忽然板起了臉,故意嚴肅起來。
“你怎么了?是想到什么了嗎?”吳垠問道。
“在外人面前,喜怒不形于色。”楊歲淡淡回答。
“額。”吳垠嘴角抽了抽。
這研討室里就他們倆人,那么外人是誰呢?
吳垠搖頭笑了笑,然后就靜靜的跟楊歲對視,也不說話,只是對視。
楊歲還是板著張臉。
喜怒不形于色。
一秒。
兩秒。
三秒。
“噗哈哈哈哈!”
在吳垠的微笑對視下,楊歲終于繃不住了,大笑出來。
吳垠也笑出了聲。
不知道為什么,明明太歲是百分百污染度且具有自主智慧的人形詭異,和他接觸時應該是聚精會神,萬分小心,大腦運轉到極致。
但他卻會在和太歲的交流中不自覺的放松起來,感覺不像是在和一個百分百污染度的詭異接觸,更像是在逗小孩。
雖然也需要動點腦子有點算計,但這點算計對于吳垠這種人來說,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看著楊歲繃不住哈哈大笑,吳垠的心情也放松了起來,甚至還敢調侃。
“你不是在外人面前,喜怒不形于色嗎?”
楊歲看了吳垠一眼,沒忍住又笑得出來,一邊笑一邊強行解釋道:
“對呀,所謂喜怒不形于色,就是我得讓你看不出來我的想法。你看似我現在在笑,但我現在非常生氣。怎么樣?沒看出來吧?”
吳垠點了點頭,“確實。你偽裝的太好了。我只看出來了高興,沒看出來生氣。”
這兩人在這兒閑聊,而陸淵又開始了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