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全場震驚。
神教眾人頭上都頂著問號。
就連癲狂的劉景聽到這話也暫時冷靜了下來,他的大腦運(yùn)轉(zhuǎn)了許久,才小心翼翼的問道:“您……這是什么意思?”
出于尊敬,劉景此時居然用上了敬稱。
朱文并沒有展露出驚異之色,只是緩緩搖了搖頭,吐出一口濁氣。
“你是怎么看出來的?”
楊歲沒有給出證據(jù),說出了很不講道理的兩個字。
“直覺。”
陸淵確實沒有證據(jù)能夠直接證明現(xiàn)在的朱文是朱武,因為線索到這里已經(jīng)沒有了,剩下的只能靠猜測。
沒有結(jié)束,請!
劉景緊張到握緊雙拳,指甲嵌到肉里都不知疼痛。
朱文抬起頭,閉上眼睛,曾經(jīng)的一幕幕如同電影畫面一般在他腦海中閃過。04年那場詭異事件中,父母死亡,還有他的妻女也在那場詭異事件喪命。
往事不僅沒有如風(fēng)散去。反而一直印在他的腦海中,越刻越深。
唯有一件事,他拼了命的想忘掉,可每到夜晚,那件事就像夢魘一樣籠罩著他。
最終,他與自己和解了,迎著眾人的目光,面色淡然。
“我給你們講個故事吧。故事的主人公叫朱武。”
“2004年,甲申猴年。朱武三十一歲,哥哥朱文也三十一歲。朱武大學(xué)畢業(yè),事業(yè)有成,那年他剛好升職,晉升管理層,月薪兩萬。”
“他有一個從高中期間就相戀的妻子,還有一個可可愛愛的女兒,長得很像她媽媽,但眉眼卻又很像爸爸。在朱武眼里,這就是世上最可愛的女孩。”
“那是普普通通的一天,朱武趁著假期帶妻子和女兒回家看我爸媽,順便還約上了哥哥。”
“說起來可笑,朱武雖然名字里有個武字,但喜歡讀書,是個十足的書呆子。”
“哥哥朱文,雖然說名字里有個文字。但卻爭強(qiáng)好勝,自私自利。初中時便是校園的惡霸,經(jīng)常霸凌其他同學(xué)。”
“唯獨(dú)有一點,他不會欺負(fù)這個比他小幾分鐘的弟弟,甚至?xí)偷艿艹鲱^。初中時,有老師罵弟弟是死讀書、書呆子,朱文當(dāng)天就扎爆了這個老師的車胎,還帶著一幫兄弟站到辦公室門口罵這個老師。”
“也幸虧是九年義務(wù)教育,朱文只是被帶回家反省了幾天,挨了一頓收拾,并沒有被開除。后來,兩兄弟都考上了大學(xué),只是朱文上了個本市大專,朱武考上了皖州大學(xué)。”
說到這里,朱先生的聲音都開始哽咽,眼淚不自覺的流了出來。
為了緩解他的情緒,楊歲故意調(diào)侃道:“接下來是不是家里貧困,朱武沒錢上學(xué),哥哥朱文一邊打工一邊資助弟弟上學(xu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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