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大的老虎斑,我有段時間沒見了。”白文斌上手去拿桶里的那條老虎斑。
他剛拿上手。
老虎斑就瘋狂的甩動它的身體和尾巴。
水濺了他一身。
“豁,老虎斑就是老虎斑,就是有勁兒,兇猛?!卑孜谋竽樕蠋еσ?,手里的老虎斑直接從他手里甩開,掉進了桶。
發怒的老虎斑在桶里橫沖直撞,差點把桶給掀翻。
這時候,廚房里跑出來幾個幫廚,將桶給抬進了廚房。
幾人前后腳跟著進了廚房。
白文斌讓人稱重。
他在一旁記著。
老虎斑三斤八兩。
大的老鼠斑四斤二兩,小的老鼠斑一斤二兩。
海鱸魚加起來,十斤二兩。
沙丁魚二十斤。
石九公五斤。
剩下的小雜魚,李銳沒讓人稱。
“這些小雜魚,我拿回家炸了下酒喝?!崩钿J笑了笑。
“既然拿來了,一并稱了就是,我們酒樓出二十塊一斤的價格?!卑孜谋笫趾浪恼f道。
這個價格相當可以。
小雜魚,很難處理,價格一般很低。
但李銳卻將小雜魚全都裝進了桶,“斌哥,我和二軍子好不容易抓了點魚,我和二軍子不得吃點啊!”
“行,聽你的?!卑孜谋蠊笮?。
大家都是聰明人。
白文斌知道李銳是什么意思。
人家不想占他們酒樓的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