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李銳來他家,很不受待見。
現(xiàn)在嘛。
情況完全相反。
“銳子,今兒中午到我家吃飯,咋樣?”正在洗衣服的一個(gè)中年婦女,從小板凳上站起來,往她自己身上擦了擦手。
而后,她端來一把椅子,放到了李銳跟前。
她是徐東的母親馬春芳。
“快坐!”
以前李銳是個(gè)賭棍,幸福村幾乎沒人待見李銳。
隨著李銳戒賭之后,掙到了錢,村里很多有人對他印象也就有了改觀。
“徐叔,你是長輩,上煙這種事情,應(yīng)該是我給你上煙。”李銳從他兜里摸出一包中華,抽出一根,放到了徐樹林面前。
出門之前,他兜里特意備了一包中華煙,以備不時(shí)之需。
徐樹林咧嘴,笑得露出了一口大白牙:“銳子,你真是出息了呀!”
說罷,他兩只粗糙的手,小心翼翼地將那根中華煙給夾到了他耳朵縫里。
這么好的煙,他幾乎沒怎么抽過。
“啥出息不出息的,也就混口飯吃罷了。”李銳謙虛地說了一句,隨即扭頭看向馬春芳,樂呵道:“馬嬸,你快去忙,中午我不到你家吃飯。”
“不行不行,你好不容易來我家一趟,怎么能飯都不吃,就走呢?”馬春芳面色一沉,佯裝生氣道。
李銳猶記得上次他來徐東家。
徐東父親徐樹林一看到他,就讓他走。
徐東母親馬春芳看到他,臉當(dāng)即一黑,直接把他當(dāng)成了空氣。
賭棍,就是這么的不招人待見。
“吃飯的事情,咱先不說了,我是來找東子的。”李銳直奔主題。
“你找我家東子有啥事兒呀!”馬春芳眼睛直直地盯著李銳。
徐樹林也瞅著李銳。
李銳沒藏著掖著,直接說出了他的來意。
“前幾天,我在溫市造船廠定了一艘漁船,這不,休漁期快結(jié)束了嗎?我打算招幾個(gè)船工,出海和我一同去捕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