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陳立鵬這么一說,李銳才松了手。
“給,你也吃點麻糖,這是你姐夫的一點心意,今天我家買的東西,都是你姐夫出的錢。”蘇婷又掰下一塊麻糖,放到了她表弟陳立鵬的面前。
這話,讓陳立鵬再次迷糊了。
姐夫沒中彩票。
那他到底哪兒來這么多錢?
偷的?
搶的?
陳立鵬又想歪了。
“姐夫,你到底干啥了,你既沒中彩票,又沒干那行,你哪兒來這么多錢呀!你要有什么發財的路子,你帶我一個唄。”陳立鵬開著玩笑。
他在溫市某單位上著班。
旱澇保收的,很穩定,他不可能辭去他的鐵飯碗,跟著李銳干。
“你小子這張嘴真臭。”李銳使勁捏了捏陳立鵬的嘴巴。
這小子說的干那行,說的是賣屁股。
蘇香月也不管李銳了。
她也看出來了,她這個表弟不僅嘴巴臭,而且還很欠很欠收拾。
今兒她這個表弟來了,李銳正好收拾收拾他。
“你姐夫最近運氣好,靠趕海和釣魚,掙了不少錢,他掙的每一分錢,都是合法得來的。”蘇婷解釋了一句。
“趕海釣魚能掙幾個錢呢。”陳立鵬撇了撇嘴,有些不屑。
李銳搓著手,謙虛道:“確實是掙不了幾個錢。”
這話,陳立鵬當真了。
他看著他老媽,嘚瑟道:“媽,你聽到了嗎?我姐夫都親口說了,他確實是沒掙到幾個錢。”
蘇婷有點無語:“你姐夫謙虛,你沒聽出來嗎?就你這情商,以后你怎么在你們單位混出頭呀!”
陳立鵬聳了聳肩,“我還真就沒聽出來。”
李銳真想給這小子一腳。
這下子拽得跟二五八萬似的。
“銳子,你出來下。”這會兒,院子里的李芳對著李銳招了招手,讓李銳出去一趟。
“你們聊,我出去一下。”李銳小跑了出去。
李芳指著一排魚干,說道:“你快把這些魚干給裝起來,等你小姑和鵬子走的時候,讓她倆把這些魚干給帶走,人家是帶東西來的,我們不能讓人家兩手空空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