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果卻一點也不害怕。
“舔狗是舅舅,舅舅是舔狗。”果果坐在床上,還在那兒搖頭晃腦的說。
“行,你等著,等你媽媽來了,我跟你媽媽說,看你媽媽會不會把你屁股打開花,就完事兒。”李銳嘴角勾勒出一抹玩味的弧度。
李銳話音剛落。
果果兩只肉乎乎的小手,就立馬捂住了她的小嘴巴。
緊接著,果果使勁擺了擺她的右手,“粑粑,果果再也不說了,你千萬別跟麻麻說。”
“知道怕了?”李銳好笑的問。
他是真舍不得下重手,打果果。
這也就導致了果果不怎么怕他。
他老婆則完全不一樣。
果果要不聽話的話,他老婆能把果果打得哇哇叫、哇哇哭。
“嗯。”果果撅著小嘴巴,重重地點了兩下頭。
……
與此同時,廚房內,蘇香月還在和她弟弟蘇坤通著電話。
“姐,我不能沒有小蕊,我不能失去小蕊,我要失去了小蕊,以后我可咋活呀!”手機那頭的蘇坤,嚎啕大哭。
“瞧你這點出息!”蘇香月很無語。
小蕊要是一個值得她弟弟付出的好女人,她弟弟這樣,她還能夠理解。
可那小蕊就是一個鉆進錢眼里的市儈女人。
“姐,小蕊要的真就是一個態度而已,她不是一個愛錢的女人,她對我是有真感情的,我對她也是有真感情的,我不想因為五萬塊錢,而失去她。”蘇坤抹了抹他臉上的淚水,哽咽了好幾聲。
“行了,你別哭了,你越是這樣,我越覺得你跟她不合適。”蘇香月聽得心煩意亂的。
她這個弟弟,還真被李銳給說中了,就是一舔狗。
這話,她只會在心里發發牢騷,不會當著李銳和果果的面說出口。
“姐,小蕊是這個世界上獨一無二的好女人,現在你之所以這么說,是因為你不怎么了解她,你要了解她了,你就不會這么說了。”蘇坤嗓子都哭嘶啞了。
“時間不早了,我不跟你說了,明天我還有事兒呢。”蘇香月不想再聽下去了。
現在她弟弟已經走進了死胡同。
她說什么都沒用。
借錢,絕不可能。
還是那句話,她得為她這個小家庭而考慮。
不再給蘇坤說話的機會,她便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