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走到蘇香月跟前,用手拍了拍蘇香月的手背,出言安慰道:“香月,你別擔(dān)心你們家銳子了,嫂子會看面相,你們家銳子是一個有福氣的人,他在船上,肯定過得不差。”
“是嗎?”蘇香月睜大了眼睛。
“你還不相信嫂子我嗎?”桂花嫂繃著臉,佯裝生氣。
荷花嬸也說著寬心的話兒,“香月,過幾天,銳子就回來了,你不用太牽掛了。”
蘇香月小聲的道:“我只是擔(dān)心他在船上睡不好,吃不好,以前他都沒這樣過。”
“男人出海,就這樣。”荷花嬸是過來人,男人出海捕魚,一去就是好幾天,怎么可能在船上吃得好睡得好呢?
出海捕魚,很辛苦的。
吃不好,睡不好,是常態(tài)。
三人簡短聊了幾句,蘇香月心里好受了不少。
……
與此同時,軍銳號上,李銳坐在甲板上,吹著海風(fēng),喝著茶。
他主打的就是一個悠閑自在。
有了那兩百多斤的大黃魚打底,他的心很放松很放松。
“阿嚏!”
突然間,李銳又打了個噴嚏。
他猜想,肯定又是他老婆和女兒在想他。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兒。
誰讓他有一個疼愛他的老婆,和一個喜愛他的女兒呀!
“銳子,咱啥時候再下網(wǎng)?”宋興國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走了過來。
此時,軍銳號還停靠在海螺島邊上。
李銳喝了口茶,淡淡一笑:“不急,等吃了早餐,咱再下網(wǎng)。宋叔,身體是最為重要的,錢,咱慢慢掙。”
宋興國見李銳這個態(tài)度,他有些小無語,但他面上卻是笑嘻嘻地提醒道:“銳子,咱是來出海捕魚的。”
“生活就是工作,工作就是生活。”李銳倒是挺享受現(xiàn)在這種生活的。
他是有系統(tǒng)的人。
掙錢對他來說,也不是啥難事兒。
所以,他才會穩(wěn)如老狗。
“行吧!”宋興國也不再多說。
他就是個打工的。
說多了,老板肯定會厭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