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她就進了她的家門,關上了她家的大門。
“徐蘭芝,你給我出來!”荷花嬸追了上去,卻被桂花嫂給拉住了,“算了,她都當縮頭烏龜了。”
“看到了嗎?徐蘭芝就是一個欺軟怕硬的慫貨,她敢騎在陳雄的頭上作威作福,但她絕對斗不過我。”荷花嬸輕蔑一笑。
桂花嫂也嗤笑了起來,“徐蘭芝,也就只能欺負欺負老實人,遇到我們,她只有躲著的份兒。”
村頭的老少爺們,全都在村頭看笑話。
村里的娛樂項目少。
能看到別人吵架,也是一件樂事兒。
“香月和銳子那兩口子人多好呀!這徐蘭芝天天中傷香月和銳子那兩口子,香月和銳子那兩口子不跟她一般見識,她沒完沒了了。”荷花嬸指著徐蘭芝家的大門,兇巴巴地說道。
“徐蘭芝是有些過分。”桂花嫂也對徐蘭芝有很大的意見。
徐蘭芝天天不上班,盡在村里搬弄是非。
看到這家過得好,她眼紅,就在背后中傷人家。
看到那家過得差,她又埋汰人家兩句。
這都什么人呢!
她們幸福村咋就有這樣一號人呢?
真給她們幸福村丟臉。
晚上,陳雄回到家,不管做啥,徐蘭芝都挑刺。
陳雄整個人都懵了。
“你又咋滴了?”陳雄疑惑的問。
“這還不都怪你嗎?你要有本事,那荷花嬸和桂花嫂敢欺負我嗎?今天白天,她倆聯手欺負我,你不知道吧!”徐蘭芝委屈的不行。
陳雄頭都大了。
“你們婦女之間發生了沖突和矛盾,咋又怪到我頭上了呢?”
陳雄眉頭緊鎖。
徐蘭芝雙手叉腰,理直氣壯地指責道:“你要像人家李銳一樣有本事,她倆肯定會巴結我,不敢罵我,這還不怪你?”
“行行行,都怪我,行了吧!”陳雄坐到了他家客廳前面的臺階上。
他這剛出海捕魚回來,還沒緩過氣來,徐蘭芝就又和他鬧上了。
這樣的日子,簡直沒法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