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香月又把她的銀行卡收了回去。
“我銀行卡給你了,你絕對不能再去賭,聽到了嗎?”蘇香月千叮嚀萬囑咐。
她們家的日子,好不容易好起來。
她可不希望李銳又跟之前,天天跑到茶館去賭博。
“老婆,你還不放心我嗎?我這人就只有一個優(yōu)點(diǎn),那就是知錯就改。”李銳一副嬉皮笑臉的模樣。
“不放心!”蘇香月臉色一沉,脫口而出。
李銳臉上的笑容立馬就尬住了。
蘇香月這才將她的銀行卡交到李銳手中,“剛和你開玩笑呢,咱們家的錢大多都是你掙的,我對你還是比較放心的,你要真想花天酒地,你掙的錢,過你手的時候,你就去了。”
“老婆,我就知道你對我是放心的。”李銳抓起蘇香月的右手,狠狠地親了一下蘇香月右手的手背。
“大白天的,你能別這樣嗎?”蘇香月生怕別人看見。
李銳抬起頭,嘿嘿一笑,“情不自禁,情不自禁,誰讓我老婆長得閉月羞花、沉魚落雁呢。”
蘇香月抿了抿嘴,笑得臉蛋上露出了兩個淺淺的酒窩,“瞎說!我哪兒有那么好看,我就一農(nóng)村普通婦女。”
聽蘇香月這么一說,李銳立馬舉起了他的右手,信誓旦旦的道:“天地良心,我剛說的都是我的心里話,在我心目中,你真長得閉月羞花、沉魚落雁。”
“行了,別說了,我給你盛稀飯。”蘇香月心里美滋滋,但又覺得太肉麻了。
“你幫我盛稀飯,我?guī)湍銊儌€咸鴨蛋。”李銳拿起盤子里一個圓滾滾的咸鴨蛋,對著餐桌敲了一下,才開始剝咸鴨蛋外層的殼。
蘇香月將盛好的稀飯,放到李銳面前的時候。
李銳也把剝好殼的咸鴨蛋,放到了蘇香月的嘴邊,蘇香月伸手拿,李銳卻沒讓她的手碰到。
蘇香月皺了皺眉,不知道李銳又在玩哪一出。
“我喂你。”李銳對著蘇香月擠眉弄眼。
“我又不是沒長手,喂啥喂!”蘇香月板著臉說道。
“我喂你,有情趣些。生活不能太單調(diào)了,有時候需要一點(diǎn)情趣。”李銳一半臉笑出了“c”形。
猶豫了一下,蘇香月張嘴咬上了一小口。
恰在此時,果果穿著拖鞋,噠噠噠地跑了出來。
“麻麻,你咋跟小孩似的嘞!哈哈哈……”果果看到眼前一幕,樂得小嘴都合不攏,麻麻吃東西,還要粑粑喂,羞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