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果突然大叫了一聲:“啊!疼疼!”
隨著果果這么一叫,李銳立馬就清醒了過來,他酒量很好,今晚他雖然喝得有點多,但卻沒喝醉。
“咋了?”李銳瞪大眼睛,十分緊張地問道。
“怎么了?”蘇香月則匆匆忙忙地走了進來。
果果伸出了她白凈白凈的小手指頭,戳了戳李銳下巴上的胡子,奶聲奶氣地說道:“粑粑的胡胡抓人。”
李銳聽笑了,“是爸爸的胡子扎人,不是粑粑的胡胡抓人。”
“嚇我一大跳,我還以為果果從床上滾下來了。”蘇香月拍了拍她自個的胸口,長吐了一口氣。
“果果不會啦。”果果的兩只小腳丫子舉得高高的。
蘇香月坐到床上,對李銳說:“你有幾天沒刮胡子了,明兒早上起床后,你把你胡子刮一下?!?/p>
李銳從床上爬起來,穿上了拖鞋,雷厲風行道:“我現在就去刮?!?/p>
“現在刮啥刮?睡你的覺唄,明兒一早再弄?!碧K香月爬到了床上。
“我不把我胡子刮了,要再扎到果果,怎么辦?”李銳可不想他女兒又被他的胡子扎得哇哇叫,他站起身來,就往外走去。
果果的兩只小手手抓著她的兩只小腳腳,樂呵呵地說道:“麻麻你看!”
蘇香月柔聲道:“媽媽看到了。”
次日一大早,李銳就起床了。
一到衛生間,李銳就又拿起他的刮胡刀,刮了刮他的胡子。
“這樣應該就扎不到果果了吧!”李銳自言自語地說了句。
轟??!
突然間,天空中電閃雷鳴的。
大風刮得呼呼響。
大雨滴瘋狂地往下垂落。
剛才天空還是白色的顏色,現在天空卻變成了半黑半白的顏色。
李銳站在他家客廳門口,望著外面的天空,又自言自語地說了句:“下這么大的雨,刮這么大的風,今兒個只能在家歇著了。”
臥室里,蘇香月給她自己請了個假。
她準備給果果請個假的時候,果果老師卻給她發來了一條消息,告知她今天幼兒園放假。
“麻麻,果果怕怕?!惫牭酱蚶茁?,嚇得縮到了蘇香月的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