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芳的臉笑成了一團,“我和你爸只是做了我們該做的。”
李大富也搭腔道:“香月,我和你媽要做的有什么不到位的地方,你盡管指出來,我們改。”
蘇香月笑瞇瞇的說:“你們都挺好的,要改,也是我改。”
上午十點鐘左右,村里的人都火急火燎地在往礁石區趕。
此時,李銳正坐在他家大門口,陪果果玩耍。
“荷花嬸,咋了?你們咋都往那邊跑啊!”李銳心里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銳子,牛二和盧光被淹死了。”荷花嬸停下腳步,回頭看了李銳一眼,緊接著她又往前跑,邊跑邊說:“聽說盧光的尸體被打撈上來了,牛二的尸體還沒被打撈上來。”
李銳在他自個心里嘆了一口氣,“何必要這么拼呢?”
客廳內正在看電視的蘇香月聽到外面的動靜,打著雨傘,走到了李銳跟前,好奇的問:“咋了?”
該不會發生什么意外了吧!
“牛二和盧光淹死了。”李銳直截了當地回答道。
“李銳,我看著果果,你快去看看,大家畢竟都是一個村的,要能幫下忙,你就幫一下。”蘇香月心地善良地說道。
她是孕婦,她就不過去了。
果果還小,自然也不能過去。
李銳聽到這話,立馬跑向他家儲物室。
穿上雨衣后,他就直奔礁石區。
半路上,他遇到了徐家父子。
“銳子,你聽說了嗎?牛二和盧光被淹死了。”徐樹林扯著嗓子說,雨太大,不大點聲說話,根本就聽不清楚。
“聽說了。”李銳也大聲的道:“牛二媳婦剛生了個閨女,他這一走,他那個家不就散了嗎?”
徐樹林一臉惋惜的道:“牛二命真苦,他爸媽不成器,干兩天休三天,等他大了,他爸媽拿不出錢,他只好攢錢娶媳婦,他好不容易攢夠錢,娶了媳婦結了婚,又有了娃娃,現在卻走了。”
李銳沒接話。
過個兩三年,牛二的媳婦大概率會改嫁。
一個女人帶著個小娃娃,無依無靠的,不改嫁,太難生存了。
男人不僅要對自己老婆孩子好,也得對自己好。
自己沒了。
自己老婆只能便宜了別人。
話雖然難聽,但這是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