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清風(fēng)見秦蔓答應(yīng),不由展顏笑道:“那好,等返回仙門之后,你有時間就去一趟天逸峰吧,到時候師傅自然會替你安排好的!”秦蔓點頭稱謝,就與炎墨一起離開了穆清風(fēng)的房間,轉(zhuǎn)而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炎墨一進入房間,就開口對著秦蔓說道:“秦蔓!你要不要休息一會兒,你現(xiàn)在的臉色有些不太好!”
“是嗎?”秦蔓摸了摸自己的臉,然后湊到了鏡子前面,果然出現(xiàn)在鏡中的自己,面色很蒼白,沒有一絲血色。秦蔓不由扯開嘴角笑了笑,“我這副模樣,半夜出門都不用化妝,直接就能把人嚇個半死!”
炎墨滿頭的黑線,都這個時候了,秦蔓又開始玩起了自嘲,簡直讓人哭笑不得。只聽到秦蔓繼續(xù)說道:“暫時還是不休息了,聽閣主的意思,用不了多久,仙門來接我們的浮空飛艇就會到了,我想趁此功夫,去看看我種的靈稻怎么樣了,炎墨你要一起嗎?”
“當(dāng)然!”炎墨毫不猶豫的回答。于是秦蔓抓住炎墨,心念一轉(zhuǎn)就進入了洞庭仙府。進入仙府之后,兩人不約而同的朝著靈田望去,白月華那里早已金黃一片,沉甸甸的稻穗,將稻桿壓得彎彎的,已經(jīng)差不多快要垂到地上了。而那原先光禿禿的兩畝紫珠光,也都冒出了綠綠的芽苗,長勢同樣喜人。
秦蔓直接興奮的叫了出來,并且快速朝著靈田奔去。用手掌托起一穗被壓彎的稻穗,放在鼻間一聞,一股沁人心脾的稻香味,頓時充盈在鼻腔中間,真的太香了。
秦蔓還在沉醉之時,站在旁邊的炎墨開口了,“這么一大片稻田,你想過怎么收割嗎?還有收割之后,這些稻谷怎么脫粒,脫粒之后怎么脫皮,這些你都考慮到了嗎?如果單靠咱倆,估計得累死了。還有這割下來的稻桿,又該如何處置,總不能就堆在這里吧!”
炎墨所說的話,就像一大桶冷水,徑直對著秦蔓的頭頂?shù)沽讼聛怼G芈膊挥杉毤毸妓鳎啄f的一切,確實很重要。這豐收之后的事,確實不像前面播種、澆水那么簡單。自己如果不能解決這個問題,根本無法實現(xiàn)不斷量產(chǎn)的可能。
炎墨見秦蔓那苦惱的表情,直接提出了自己的看法,“你也不用著急,我們可以去商盟打探一下,看看那些種糧大戶是如何做的。或者去暗樓發(fā)布相關(guān)的任務(wù),也是一種不錯的選擇!”
秦蔓不由眼前一亮,這兩個方法聽起來都還不錯,不妨都試一試,到時候看哪個途徑獲得的辦法更合適,就采用哪一個。正當(dāng)秦蔓還在無限暢想之時,門外傳來了楚天的敲門聲,“師妹!浮空飛艇還有一刻鐘就到了,你趕緊收拾一下,然后去屋頂集合!”
秦蔓在楚天敲響房門的一剎那,就拉著炎墨出了仙府,所以楚天的話剛一說完,秦蔓
就自然的回復(fù)道:“知道了,五師兄!我一會兒就去!”
楚天走后,兩人不禁相視一眼,幸好楚天沒有直接推門進來,要不就無法解釋了。秦蔓立刻開口說道:“炎墨
,今后咱倆要相互提醒一下,一定要將房門鎖好
,才能進入仙府。”
炎墨點頭,“明白,今天確實大意了!”然后,兩人不再說話,直接拉開房門,走了出去。果然在一刻鐘之后,一艘黑色的小型浮空飛艇,緩緩的停在了如來客棧的屋頂之上。僅僅過了一炷香的功夫,這艘浮空飛艇再次起飛,帶著眾人離開了此地,快速向著東邊飛行而去。
這艘浮空飛艇很小,可能是為了提高速度,所以將艇身盡量縮減,只在中間的位置,修建了一大一小個房間。三位元嬰道君進入了小間休息,其余的眾人,自然而然的又湊在了一起,不免又說起了此次任務(wù)的不對勁之處。
莊明駿首先發(fā)言道:“大家有沒有覺得,當(dāng)秦師妹說出神秘人可能是熟人之后,閣主故意打斷,結(jié)束了整個話題
?”
喬楚真立刻接話,“我也覺得,閣主這么突然打斷很有問題,但是又說不上來到底哪里有問題?任師兄,你覺得呢?”
任世賢思忖了一番,然后說道:“其實聽完小師妹的那個推測之后,我也有了一個大膽的推測,現(xiàn)在正好說出來跟大家討論一下。我覺得那個黑色結(jié)界出現(xiàn)的位置,肯定不止
我們發(fā)現(xiàn)的這兩個。按照迷宮里通道提示,應(yīng)該最少有五個。那有沒有可能,我們四大仙門的范圍內(nèi),都有這么一個黑色結(jié)界?”
眾人聽到此處,不由都猛抽一口大氣。任師兄所說的真的很有可能,如果按照這么推斷下去,四大仙門和集市都有這么一個黑色結(jié)界,那對方的所圖就很明顯了。一旦將四大仙門和集市都給掌控了,也就等于掌握了整個北大陸。雖然北大陸的綜合實力在所有大陸中是最低的,但其他大陸都是群雄割據(jù),相互制衡的。哪里比得上合全大陸之力供給的勢力,這個勢力必將會傲世所有的勢力
,成為所有大陸頂端存在的。
任世賢一點也驚訝于眾人的反應(yīng),他當(dāng)時想到這個可能的時候,也被嚇住了。雖然這個想法有些脫離實際,但萬一要是真有人敢這么想,而且也這么做了,后果才不堪設(shè)想。所以他才在眾人面前,將這一猜測說了出來。
為什么不在幾位道君面前說,他也是經(jīng)過深思熟慮的。因為這個想法太大膽,直接告訴元嬰道君,很可能被說不切實際。但是這屋里的幾位不一樣,他們不但親身經(jīng)歷了迷宮中的一切,而且都是各大峰主的愛徒。只要他們信了,就可以在潛移默化之中,影響到各位峰主,從而引起他們的重視。
直到航程結(jié)束,眾人才從任世賢的猜測中走了出來。大家相互一一告別之后,都騎上了去往各自山峰的白頭彩羽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