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淵說的:“最開始傳承的內容的確可能是相同的,但你有沒有想過,這么多代傳下來,信息會失真或者遺漏。”
“我舉個最簡單的例子。那個老人也說了,他們的祖先曾經反抗過,那他們祖先手中的詭異物品呢?”
“正常來說,既然要保留火種,那是不是應該把詭異物品也保留下來?可那個老人說的事情中提到詭異物品嗎?”
“還有就是那個人,那個老人的祖先把他當做了與神有關的人,可是對他的記載太少了。”
“保留真實的歷史,那真實的歷史中最關鍵的是那個被稱為神的人,受到這方面影響,于情于理都應該詳細記載有關另一個人的事。”
“明白了……”楊歲點了點頭,思考了一會之后,赤紅色的眼眸中閃過一道光芒。
“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
“腦癱玩意兒,收起你的想法!”
楊歲這個想法成型的時候,陸淵就已經感受到了。
他覺得這樣大海撈針的找反抗者太難了,不如直接帶頭反抗,然后宣告整個世界,這樣自然就能把那些反抗者的后代給找出來。
如果七色被收集之前,陸淵會覺得這是一個不錯的主意。
但這次,他們從一開始就確定了不干預這個世界的進程。
直接帶頭反抗,那都不是已經干預了,是引領這個世界。
楊歲有自己的理由,于是理直氣壯地說道:“現在才到紫色,哪怕紫色被成功收集,也還有三色待收集。而那個人直接涉及到了我們。”
“如果是把七色綁在一塊,那個人的重要性肯定是比不過。現在只是一個紫色,我覺得還是那個人更重要一點。”
陸淵感到有些詫異。
這腦癱玩意兒說的還挺有道理。
但是……
陸淵說道:“這個世界現在還不僅僅和紫色有關,還和那個所謂的子語世界也有關。而子語世界又和歷史學家有關。”
“我們必須要確保自己在暗處,讓歷史學家在掌握之中。如果我們直接帶頭反抗,動作太大,很容易引起他們的警惕。”
“而且,現在我還懷疑歷史學家和那個人有關。如果這邊找不到線索,歷史學家很有可能是破局點。”
陸淵先說出了楊歲沒考慮到的地方,而后又肯定了他的分析。
“不過你說的也確實有道理,我們現在這樣找效率太低了,而且還有可能有所缺漏。既然已經定下來要找反抗者的后代,那我們可以跟草合作。”
“他現在在找那些被驅逐的愚昧者,如果反抗者的后代們存在,大部分算是在這一類。至于在各個領地內的……草未來會成為這個世界的王,找到他們更是輕而易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