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承川臉上的表情寫滿了抗拒,同時兩只眼里也帶著同情和慶幸,同情自家皇兄整天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慶幸自己不用那么勞心費神。
蘇承宇本來還沒想怎么著自家弟弟,不過現在看著弟弟臉上對皇位的抗拒,再聽著他的吐槽,然后就想起了自己天天勞心勞力。
自家弟弟整日悠哉游哉,不想上朝就告假,十日一旬的早朝他都敢告假一半,而自己一刻也不敢懈怠,他現在想想都覺得他這個好弟弟太清閑了,必須給他找點事兒干。
隨后,蘇承宇就對著蘇承川露出一抹和善的笑容,只是說出來的話來蘇承川哀嚎連連:“從今以后早朝你不得再私自告假。
要是真有什么緊急情況,派人給我當面說,另外,你從今天開始多了一項職責,協助朕批閱奏章,每日早朝后去紫宸殿就職。”
蘇承川懷疑自己的耳朵出問題了,不然他怎么會聽到自家皇兄說,讓他每天去紫宸殿批閱奏章,雖然是協助自家皇兄。
“什么?皇兄,你讓我早朝不能再隨意告假也就罷了,但是你還讓我協助你批閱奏章!不不不,不行啊,親王不得干政。
皇兄,你是要讓我被朝中那群諫官噴死嗎?很可能你也逃不掉老太傅的規(guī)勸!”蘇承川試圖用這招來讓他皇兄放棄如此危險的想法。
不過他小瞧他皇兄這次的決心了,蘇承宇這次可不是說著玩玩兒的,再說了他一個大權在握的皇帝難道連這點事情兒都決定不了么。
蘇承宇態(tài)度十分堅決,順便還好心出言寬慰了自家喪眉耷眼的弟弟幾句:
“放寬心,有我在你怕什么,他們又不能吃了你。
而且,我瞧你也不怕他們的諫儀啊,畢竟你可是他們政績的一大來源。
幾乎是每天都有諫官在上朝時參你不務正業(yè)、玩物喪志,之前一首沒見你聽進去過,怎么現在倒是怕起來了?”
蘇承宇看著愁眉不展的弟弟,語帶調侃。蘇承川耷拉著眼皮盯著自己閨女兒的臉看,心里卻在暗暗辯駁:
我看他們就是閑的,我不就是養(yǎng)了一些可愛的小動物嘛,又沒有妨礙任何人,也沒有耽誤我身為親王的職責。
那些人的嘴真碎,以后可千萬別讓我逮到他們的小辮子,不然,叫他們好看!蘇承川在心里琢磨著如何才能抓到那些諫官的把柄。
蘇承宇一看自家弟弟細微的眼神變化,就知道他這弟弟怕是在心里打那群諫官的主意,知道自家弟弟有分寸。
頂多就是讓那群諫官丟丟顏面,就沒有出聲制止,因為他也深受那些諫官的“荼毒”,只不過他是皇帝。
不好首接出面,正好他弟弟對那群諫官也頗為不順眼,讓他“治治”那些諫官也挺好。蘇承宇不動聲色地謀劃著。
【欸?系統(tǒng),既然這里的造紙技術還沒成熟,那這里的書寫工具不會是竹簡吧?】蘇安樂突然想起一個很重要的事兒,突然嚴肅地問道。
【是啊,宿主,你現在才想到么,這里的所有文字都是用竹簡記載的,而且我給你一個好消息。
大榮不管男孩女孩都能讀書識字,長榮說:歡迎到頂點小說220book閱讀本書!而且在大榮,女子亦可為官,就比如殿中侍御史李荷,她就是一個女性為官的代表。
宿主,大榮的律法規(guī)定,官員及皇室的子女五歲就要入學,但是,書本都是竹簡做的,自己的課業(yè)也是寫在竹簡上的。】系統(tǒng)小心翼翼地告訴自家宿主這個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