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修拿了把椅子坐下,翹著二郎腿,靠在椅子上仰著頭甩了一下。
擼了幾下寸發,那雙深藍的眼睛微微瞇起,一副狂野不羈的模樣。
他手一伸,一根煙遞來。“啪。”郁饒彎著腰,打火機點了煙。
深深吸了一口煙又吐出“呼。”
“老實交代,2日前搶的那批軍火在哪里?”對著昂達拉說,又看了眼昂達拉的下半身,那尿濕了的褲子,散發出一股難聞的味,皺了下眉頭。
“軍……軍火?”昂達拉瞪大了眼睛,看著雷修,心里想著難道那日搶的那批軍火是他的?
“對不起先生。”他被打怕了,“我不知道惹了誰,那日那批軍火搶的是我的對家的!!我,我跟他有很深的仇!他幾年前殺了我的母親。這次逮著機會,知道他要運輸那批軍火到泰國,趁貨到他手之前我的人搶先把那批給攔住了,被我藏到別處了!”
埃霍米左眼瞎了,現在一只耳朵又被割掉了。
憤恨的不行,扯著嗓子罵了幾句難聽的英文。隨后說“昂達拉別告訴他們貨在哪!天殺的把我們打成這樣,我都快成廢人了。媽的,這些狗玩意真不是啥好東西…”
話還沒說完。“嘭!”
寧晏冷眼一瞥,往他胸口踢了一腳,撞到了一米多遠的墻上。“噗!”吐了口血,他的手動不了,只能表情猙獰的看著他。
寧晏“嘖。”了一聲。
雷修將手里的煙丟了,三兩步走到埃霍米身邊。拿著剛才在桌上拾得刑具。那是一個有著雙頭叉的銳器,雙頭叉的四個尖頂將近10厘米長。他拿著手柄,一下插到他的頭上。另一只眼睛也被戳瞎了,血瞬間噴涌而出,四個血洞都流著血,這一下直接戳穿了他的頭。
“啊!!——”一聲慘叫,痛的他腿直蹬。
一下又一下,血都濺了雷修一身。埃霍米發不出一點聲音,已經徹底沒氣了。頭都被戳爛了,還不解氣。
雷修舌尖頂了一下右臉邊的軟肉。又拿起雙頭叉刺向了他的心臟處,狠狠刺了好幾下,衣服都爛了,里面的血肉翻出,隱隱還能看到心臟的碎肉。
血刺激著他,他丟開雙頭叉,直接空手掏出了已碎塊的心臟。拿著幾塊碎肉,走到昂達拉跟前。
咧嘴一笑,看著他,“吃下去。要不跟他一個樣。”
血淋淋的碎肉在他手里,修長的骨相手還滴著不屬于他的血。
昂達拉嚇懵了,要不是長時間沒喝水,他肯定又得嚇尿了!
他驚恐的看著眼前這個人,不敢拒絕。
雙手抓過那幾塊碎肉,強忍著惡心,逼迫自己吃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