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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筆雜事續談
“我要野草蔓延,即使最真的烈火也燒不盡我,初心不改,冥頑不顧。”
忽然一瞬間想起了很多事情,只是更多的被遺忘給取締。
這幾天又是淅淅瀝瀝的下著幾場雨。
一
想起了我曾經做過的一個夢。
我和父親,老姐同時站在一片老舊的房屋的屋檐下躲雨,似乎是一座古寺,記得外面放著的是老家常見的那種雙腳凳。
雨大的離譜。沉重的打在了那些黃泥土的水溝里。打出一兩個小點又瞬間隕落。
在水洼中卷起了連漪。
我仰望天空,碧白色猶如琉璃。
父親從雨中走過來。
那時候的雨是斜斜的。
雨把他的衣服給打濕。
是雨。是水。
是一個夢。
我不清楚這些究竟是不是真實的,但是它一定是在我頭腦里曾經閃現過的一個畫面。是古人所說的上一世?關于這一點我是我不敢輕易下定論。
關于夢境這種東西。各位有沒有什么看法?
二
考完中考的那一段時間,走回家的那一刻。
其實我很安靜。并沒有撕心裂肺的亂叫。
看見熙熙攘攘的人群,三四勾肩搭背。
我一人獨行。像一個緘默的俠客。
似乎猶如小學畢業的那段時間,由這種“不定性”拉著自己“確定”下來。
似乎都是這樣的。
人世間的所有變化,最初的最純粹的僅僅是為了不變,或為了不變而變。
“此地動歸念,常年悲倦游。”—王籍《入若耶溪》
又想起我把《南墻》的原稿給一個同學看了,他的反應就是我擦,你出個自傳吧。哦,然后我把他寫了下來。
寫給你們看。
寫作的樂趣,也大抵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