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鳳眼帶笑微微瞇著,「九爺舍不得把教他的工作讓出去呀?」
「不是,只是既然接下了就得做好。」細(xì)心的幫因為聽到二爺?shù)脑挾还鸹ǜ鈫芤降膮抢瞎放谋常行├渎暟櫭肌?/p>
「小五兒,你說說要誰教你?」乾脆坐到人的面前去,溫柔笑著問道。
「可以都不要教嗎?」好不容易吞下卡在喉嚨中的那塊糕點,推了推拍他背的解九。抱著一點點希冀,雙眼亮晶晶的。
這寫字看書,簡直要他的命。
「當(dāng)然……不行。」一旁也坐下來的解九同是笑著。
笑笑笑、小爺我叫你們還笑!
「小爺我要小九教!」思量來去,還是挑了個比較親近的。
雖然二爺笑咪咪地看起來沒什麼,但可沒忘記那時候剛到長沙城的時候可是親眼見到二爺揍人,那個力道看起來就讓人痛個半死。要是自己又頂撞他沒個好話,估計哪天他發(fā)起狠來自己還跑個累呢!
解九面上看不出什麼,但是心里頭還是隱隱笑開來。
少這個總會制造笑料的少年,日子還嫌無趣呢!整日商場上阿諛我詐,而那些叔伯又討厭自己這個留過小日本回來的侄子,對外還是人人羨慕的九門解九爺。心里壓抑起來的情緒不少,而面對吳老狗,倒是輕松起來。
「唉,咱就是輸在哪呢……」二月紅裝模作樣的唉嘆一聲,倒是讓其他兩位都笑了。「不說別的,你這幾日下來挑了什麼字想來練了著?」
「沒有……」聽到正經(jīng)的問話,吳老狗也思考再三。
這幾天都像在翻天書一樣,書上那些曲兒線條讓自己頭昏腦脹的直想打瞌睡。但硬要說的話……那個應(yīng)該就叫做字,多久前就想問那個,只是自家和村內(nèi)都幾乎不識字,而且問那個也很奇怪,因為答應(yīng)好要保密的不讓人知道……
「發(fā)什麼呆?」解九看突然出神的少年,「難不成想到什麼字想寫了?」
「呀、沒有……」搖搖頭。
既然要保密,那就不能說。雖然已經(jīng)快想不起跟他約定的那位哥哥的面貌,但是做人就是要守信,這可是太爺爺教的。
「這樣吧。」二月紅拍拍手,「小五兒,聽?wèi)虿唬俊?/p>
「就說不要叫小爺我小五兒!」又是一個炸毛,解九一個搖頭往二爺那看過去,意思是適可而止就好。
這邊的美卻不失英氣的人就不認(rèn)同了,「九爺怎像個護(hù)犢的娘呢?」
「有些事情,做太多的話反而惹人討厭呢。」
「算了算了,九爺就是這樣無趣。」只好揮揮手算是同意,轉(zhuǎn)頭將目光放在那難得安靜的少年,「小五爺,咱的意思是你學(xué)會哪一段戲的文字,咱就唱那段戲給你聽,如何?」
聽起來像是賺到了……吳老狗如是想。
實際上是真的賺到,要聽二月紅唱戲的人大有所在,其中不乏有財有勢之人。但只要二爺一個不樂意,天大的金錢也請不動他。就連他自家的紅園,他實際會登場的在一年也才唱幾場,場場幾乎都會爆滿。而如今二月紅卻開出這樣的條件出來,少年不覺得什麼,倒是有心思的解九微蹙眉思考這其中有怎樣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