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你是誰?。ǖ?頁）

二月紅抬眼看了張啟山一眼，忽然唇角一勾，他道：“佛爺？你還記得么？那年你為了救五爺，你的右手曾被粽子抓過，留下了很難看的疤痕，怎么今天不見了？”他用眼光示意佛爺拉著他的那只手。

張啟山沒想到二月紅突然冒出這樣一句話，他下意識去往手上看，手背上干干凈凈的，確實沒有疤痕，他抬頭二月紅正靜靜的看著他，似乎想聽他解釋。不知為什么他覺得心里微涼，手不禁一松，就這一瞬間二月紅的手飛快抽出。

“這個啊，”張啟山臉上閃過尷尬，有些吱唔這道：“我覺得看著難看，就找了個秘法去了疤痕，二爺怎么突然問起這個問題？”

二月紅負手站立，靜靜的看著他面前的張啟山，忽的唇角一勾，一抹極冷的笑，“佛爺，你怕是忘了，你手上從來都沒有疤痕。救老五的那個是解小九?！彼D了下，眼神漸漸凌厲，“你不是佛爺，你究竟是誰？！”

張啟山臉上飛快閃過一絲驚訝，他道：“二爺，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連我都不認識了么？”

“佛爺，我自然認識，但是你，”二月紅眼底飛快閃過一抹陰狠，“你不是他，你究竟是誰？！”張啟山臉上飛快閃過一絲驚訝，他道：“二爺，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連我都不認識了么？”

“佛爺，我自然認識，但是你，”二月紅眼底飛快閃過一抹陰狠，“你不是他，你究竟是誰？！”

張啟山看著面前的二月紅，臉上驚現出焦急的神情，“你怎么連我也不認識了。我就是張啟山?！?/p>

二月紅冷冷看著，“不用裝了，你的第一句話就暴露了你自己?！?/p>

張啟山愣住，盯著二月紅看，二爺嘴角掛著抹嘲笑。

“哈哈哈哈，”張啟山突然笑了起來，“不愧是九門二爺啊，僅憑一句話就識破了我?！彼穆曇羝娈惖纳n老起來，身形慢慢變得矮小，佝僂著，如同一個風燭殘年的老人。而周遭的一切伴著這句話漸漸的變得晴朗起來，不再是昏蒙蒙的。

二月紅靜靜看著，臉上的表情沒有一絲的波動，仿佛眼前的一切再自然不過。

“張啟山”的眼里閃過一絲敬佩，他沙啞的笑了幾聲，“老朽還有個問題想問，二爺，是怎么認出我是假的？”

“就是這個稱呼——二爺。我一聽就知道不對勁，”他頓了下，聲音里帶了點笑意。“張啟山從來只稱呼我老二，從來沒喊過我，二爺。所以我試探了你一下，沒想到你一試就出來了?！?/p>

“你究竟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