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我的家人
凌澈無聲地服從了命令。那條吸吮在你陰蒂上的透明觸手,力道陡然增強,吸盤內部的壓力讓你感覺整顆小豆豆都快要被從身體里活生生拔出來。同時,另一條觸手也加入了戰局,它像條靈活的蛇,纏住你另一顆乳頭,以同樣強大的吸力猛地吸上,陣陣酸麻直沖天靈蓋。
你窒息的大腦無法處理這般狂暴的感官洪流。脖子上的壓力讓你眼前發黑,而身體的兩端卻被兩種截然不同的玩弄方式帶上連綿不絕的高峰。你只能發出“嗬…嗬…”的、如同破風箱般的氣音,身體像張拉滿的弓,繃緊到了極點。
“這就是了…這就是你要的,對吧?”李霆看著你失神的模樣,松開了扼住你脖子的手,轉而用那只手掌狠狠地揉捏你剛被觸手玩弄過的乳房,感受著那里的脈動和熱度,“這份愛…這份讓你從里到外都滿足的愛…只有家人給得起!
他重新開始了毫不留情的抽插,粗壯的肉棒帶著狂風暴雨般的勢頭,每一次都盡根沒入,撞在你最深的嫩肉上。凌澈的觸手也配合著他的節奏,一吸一放,仿佛在用你的身體演奏一曲淫靡的交響樂。
“說…說你喜歡…”李霆的喘息變得極其粗重,他感覺到自己的精液正在積蓄,知道自己也快要到極限了,“說你喜歡被爸爸這樣操…喜歡被管家的觸手玩…承認你是個為我們而生的小騷貨!
他俯下身,用嘴含住你空著的那邊乳頭,用牙齒輕輕啃咬,舌頭瘋狂地打轉。身體被三個點同時攻陷,你的意識終于無法再支撐,在一陣劇烈的、幾乎要將你撕裂的痙攣中,徹底陷入了黑暗,只有身體還在本能地顫抖、迎合。
你身體的徹底軟化和那場劇烈的痙攣,就像是點燃引線的最后一顆火星。李霆感受到你體內的穴肉發出最后一次、也是最強烈的一次深處收縮,像是要將他的靈魂都吸進去。他低吼一聲,腰腹猛地一挺,將肉棒死死地抵在你的子宮口,滾燙的濃精洶涌而出,一發接一發地灌注進你身體的最深處。
“哈啊…哈啊…我的…全部是我的…”他趴在你身上,劇烈地喘息著,享受著高潮過后的余韻和你體內無意識的吮吸。汗水順他結實的背肌滑落,滴在你潮紅的皮膚上。
直到他盡數釋放完畢,才緩緩地、戀戀不舍地將那根還在微微跳脹的肉棒從你體內抽出。隨著他的離開,一大股混合著鮮血和精液的濃稠白濁,順著你大張的穴口緩緩流出,將身下的床單染得更是一片狼藉。
凌澈見狀,也收回了他的觸手。那幾條透明的東西輕柔地、愛撫般地滑過你滿是汗水的肌膚,然后悄無聲息地隱沒在空氣中。他走上前,從床頭柜上拿起一條柔軟的絲綢巾,動作輕柔地幫你擦拭著腿間的狼狽,眼神平靜,仿佛只是在完成一件再平常不過的工作。
“主人?!绷璩禾痤^,看向正在整理衣服的李霆,語氣平穩無波,“她承受住了您的第一輪。她的身體…比我想像中更適合?!?/p>
李霆扣上褲子的紐扣,轉過身來看著昏迷不醒的你,臉上滿足的笑容帶著一絲殘酷。
“當然。畢竟…她是我李霆的女兒。”他走到床邊,俯身,在你滲出細汗的額頭上輕輕印下一個吻,那姿態溫柔,話語卻冰冷無情,“休息一下吧,我的寶貝女兒。從明天起,你會一個一個地,重新認識你所有的家人。”
李霆直起身,最后看了一眼床單上那片刺眼的狼藉,臉上的滿足感溢于言表。他沒有再多說一句,轉身朝門口走去。經過凌澈身邊時,他伸出手,在凌澈的肩膀上重重地拍了一下,像是一種嘉許,也像是一種無聲的命令。
“交給你了?!彼穆曇舻统炼辛?,“讓她好好‘休息’。明天,我可不希望看到一個沒精神的玩具。
凌澈微微垂首,做了一個“是”的口型,但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他等著李霆的腳步徹底消失在走廊盡頭,聽著樓下傳來隱約的笑談聲,整個豪宅似乎又恢復了平日的華麗與秩序,只有這個房間里,空氣中還彌漫著濃烈的情欲與血腥味。
他轉過身,重新回到床邊。你依舊昏迷著,臉上的淚痕與汗濕的發絲黏在一起,顯得脆弱又無助。凌澈的目光從你紅腫的嘴唇,滑到你脖子上淡淡的指痕,再到那兩個被玩弄得異常挺立的乳頭,最后停留在你依然微微張開、不斷溢出濁液的穴口上。
他沒有再碰你,只是打開了與浴室相連的門。很快,里面傳來了浴缸放水的聲音。他將水溫調到一個最舒適的溫度,還在水中滴入了有助于舒緩肌肉的精油。淡淡的香氣隨著水汽彌漫開來,沖淡了房間里原有的濃烈氣味。
做完這一切后,他才回到床邊,小心翼翼地將你從那片狼藉中抱起。你的身體軟得像一團棉花,完全沒有重量,順從地靠在他懷里。他將你輕輕放進溫熱的浴缸中,然后跪在浴缸邊,拿起柔軟的海綿,開始一絲不茍地、極具耐心地幫你擦拭身體。
溫熱的水包裹著你,帶走了黏膩的血與精液,卻帶不走你四肢百骸深處的酸軟和被撕裂般的痛楚。凌澈的動作極其溫柔,海綿滑過你的皮膚,輕柔地清洗著每一處青紫和紅腫。他細心地撥開你濕透的發絲,用溫水沖洗著你的后背,仿佛在對待一件易碎的珍寶。
當他的手來到你的腿間時,動作停頓了片刻。你那里因為先前粗暴的玩弄而紅腫不堪,連帶著周圍的皮膚都顯得敏感脆弱。他用指腹沾了些清水,沒有再深入,只是小心翼翼地、輕輕地擦拭著穴口周圍的狼藉,動作輕得像是怕驚醒一場噩夢。
“這里…最需要安撫?!彼吐曌哉Z,像是在對你說,又像是在對自己說。他的視線在你沉睡的臉上停留了許久,那雙總是平靜無波的眼眸里,第一次出現了一種復雜的、難以言喻的情緒,是占有,是憐惜,也是一絲殘忍的滿足。
清洗完畢后,他用一條柔軟厚實的大浴巾將你整個包裹起來,抱回了臥室。那片被弄臟的床單早已不見蹤影,取而代之的是干凈清爽的絲綢床鋪。他將你輕輕放在床上,用被子蓋好,只露出你蒼白的臉。
他沒有離開,而是搬了張椅子,就這樣靜靜地坐在床邊。房間里只亮著一盞昏黃的床頭燈,將他的影子拉得很長。他就這樣看著你,目光專注而沉默,像一名盡忠職守的看守,守護著他最珍視的、也是即將被眾人輪流撕碎的戰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