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慶虎?”
“你見過他!”
梁紅纓這才回過勁來,一步沖到許長年面前,拽著衣領開口。
那侯三頂多是惡心,但宋慶虎對于她來說,那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若非為了追尋那宋慶虎,她怎么會來到安平縣,遇上這一檔子事。
“放松點,咱們有話慢慢說。”
許長年開口安慰了一二,然后指著邊上的茶攤,伸手請梁紅纓過去。
梁紅纓點頭過去。
可他們兩個還沒坐下呢,茶攤后面,忽然鉆出一個小孩,還能是誰。
陸遠唄!
“許爺,你真厲害!”
“您還認識楚小姐啊?”
陸遠就像個店小二一樣,給許長年拉出凳子,還擦了擦灰塵。
剛才的情況,他可是看到一清二楚,別說侯三那惡霸了,連黃狗對許長年都是客客氣氣的。
這不得好好巴結?
同時陸遠心里也有一絲慶幸,差一點啊,差一點就把許長年領進黑店里,宰上一筆。
真到那時候,許長年要是把腰牌一亮……他的麻煩就大了。
也不是麻煩,
估計就沒以后了。
“讓我猜一猜,您說的那個宋慶虎,應該是一年前消失不見的……以前當過兵!”
“身高一米五六,說話有些嘶啞,黑不溜秋的。”
許長年懶得理會陸遠,給梁紅纓倒上一杯茶水,緩緩開口。
“對!”
梁紅纓點點頭。
“那你看看這個。”
許長年從懷里掏出一封書信,就是徐老黑交給癩頭,那封求援的書信。
“這么難看的字。。。。。。就是宋慶虎!”
“他從軍隊出來后,到我我福威鏢局干的鏢師,可在送鏢的時候吃里扒外……”
提到宋慶虎干的事,梁紅纓氣的胸膛上下起伏,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字跡相同,又矮又黑,那就跑不掉了。
宋慶虎終于是露出馬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