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王姨娘?”夏宜宣能想到的只有府里被伯爺護得滴水不漏的王姨娘。
“她不會用這種手段來害您,她只會在父親面前邀寵,讓娘下不來臺。今日瘋馬,是要人命。”謝正陽不這么認為。
“娘,您好好休息,我會繼續查,給您一個交代。”謝正陽一時沒有頭緒。
等護衛把瘋馬找回來,他牽去城西小院,讓楊氏查看。
馬不可能無緣無故發瘋。
楊氏仔細檢查了一番,又取了一點馬的的血來驗證。
“大公子,馬的確被人做了手腳,應該是讓馬聞了一種讓它興奮的藥,只要馬一走起來,加快了血液流動,就會越來越興奮,最終難以控制。”楊氏得出結論。
果然不出他所料。
“楊姨,可知這種藥哪里有賣?”
“一般藥鋪沒有,需要配制。而且其中一味藥比較難得,只有東臨國才有,或者太醫院有收錄。”楊氏凝重道。
“霍鳴羨游學剛回京,難道是他?”謝正陽首先想到的就是霍家。
“有可能,但不絕對。”據她在霍家生活八年來看,霍鳴羨用這種下作手段的幾率不大。
他太君子。
“就是他。”謝正陽毫不猶豫認定是他。
最近只與霍家結了仇。
“大公子,不再仔細查查?”楊氏不太贊同,放過真正的兇手。
“不用。只是他為何不是直接針對我,而去害我娘?”謝正陽又陷入死胡同。
一時想不出原因,但他也沒第一時間告訴忠義伯夫人。
他要找霍鳴羨當面質問,給他一個教訓。
——
霍鳴羨看著跑遠的馬車,并沒第一時間離開,而是等了一會兒,讓護衛去看看結果。
當得知忠義伯夫人的慘狀,心里冷笑一聲。
但又一滯,他安排人下的藥不應該有這么強的效果,怎么那馬瘋得讓人難以控制?
奇怪!
不過也沒多想,效果好更得他心,只要沒出人命,就算謝家查到,也沒有證據證明是他干的。
以為他真是正人君子嗎?
妹妹所講的前世經歷,讓他的心境完全變了,對付仇人,決不手軟。
回到護國寺,游客已散得差不多。
他想去找圓通大師道個謝,再給五百兩香油錢。
可當他走到圓通大師的禪房外時,卻聽到里面有說話聲,就知圓通大師有客人。
“你這么幫霍家,是何意?”圓通大師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