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其他人回應,季飛雪自顧自的說:“長的一張水性楊花的寡婦臉,她爹不能當官,腳怎么都治不好,她娘生不出兒子,估計都是她克的!瞧著吧,指不定過不久她丈夫就死在戰(zhàn)場上了!活寡婦變真寡婦!”
終于有人聽不下去了,說了幾句公道話:“飛雪姐,巧婷好歹和我們自小就認識,雖然她嫁給了曉藝姐的仇家是她拎不清,你也用不著這么惡毒詛咒巧婷,傳到她爹耳朵里,沒你好果子吃。”
“她爹又不是官,我怕他?呵~”季飛雪端詳自己手腕上的銀鐲子,話里有話:“民,斗不過官的。”
有人岔開話題,說:“你們聽說了沒有,張家到處托媒人幫兒子說親。”
“哪個張家?”
“曉藝姐前頭那個啊,前幾天,媒人在附近的村子轉(zhuǎn)悠,替張家尋合適的姑娘,飛雪,你聽說過沒有?”
“沒,沒有。。。。。。”季飛雪的手指被針扎破,含在嘴里吸著。
茵琦玉在不遠處墻根處觀察,她發(fā)現(xiàn)了季飛雪魂不守舍。
她做不到姜巧婷那樣,隨時能抓住人的微表情,但是,常年耳濡目染,悲喜驚訝她能看得出來。
季飛雪該不會喜歡梁曉藝的前未婚夫吧?
嫉妒成恨,所以要把擋住自己去路的人除掉?結(jié)果梁曉藝沒淹死,被茵南平救了?
茵琦玉回去后把自己的猜想告知閨蜜。
姜巧婷卻覺得事情沒那么簡單,她說:“如果,當時只有你們四個人在場,你和你叔叔二對一,季飛雪污蔑你根本沒有勝算。”
茵琦玉猜測:“有沒有可能,南平叔也沒看見是誰推得梁曉藝?”
“就算你叔叔沒看見真相,你和季飛雪各執(zhí)一詞,也不會一面倒的都認為是你推人下河。”
“茵琦玉豁然開朗,有些激動,說:“你是說,還有第五個人在場?”
倆人頓時陷入沉寂。
茵琦玉悠悠的開口,說:“除去瘋子不挑人亂殺,一般人去殺人不是為錢,就是為情。”
“第五個人一定不是男人;”姜巧婷肯定的說:“如果是男人,這個男人同樣看見梁曉藝濕身,為什么梁曉藝只能選擇嫁給仇人的叔叔?謠傳中,并未提起過其他男人在場。”
“可能,或許~那個男人又丑又老,比起嫁給丑八怪,不如嫁給我叔叔?好歹,面對我叔叔這個大帥哥,不論白天還是黑夜,她都能‘吃’的下去。”
姜巧婷故作嘲諷,說:“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有寫劇本的天賦。”
“我也才發(fā)現(xiàn)我這么有幻想力,我突然想到一條財路;”茵琦玉的眼神忽然放亮,咧嘴笑著說:“我可以寫情色故事,賣給書店。”
“。。。。。。”姜巧婷不置可否,提著她的發(fā)冠往廚房走去,“天色不早了,先幫忙做飯。”她突然有了一個想法,自己或許能寫故事掙錢。
“別掐我的秀發(fā)!等我發(fā)育兩年,長的比你高,看我怎么羞辱你!”茵琦玉想要掙脫姜巧婷的魔爪。
姜巧婷笑的一臉得意,“矮冬瓜,在你長高前,我每天要羞辱你一次。”
“細竹竿!你給我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