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車沒車,要錢沒錢!要啥沒啥!家徒四壁,破破爛爛!哈哈哈哈~”李星洲不厚道的大笑起來。
茵南石提出疑問:“姜氏養孩子?她不是連洗衣做飯都不會嗎?她不是一直靠領你的工錢過活的嗎?”
茵北木關注點完全不在姜氏身上,他盯著書信上的字,說:“字寫的越來越好了,這些個符號哪里學來的,不過我能明白意思。”
茵南石問:“大哥,你看懂了符號的意思,你看懂書信上的意思了嗎?”
茵北木把信收好,自信滿滿的說:“看懂了,回去就與姜氏和離!”
“。。。。。。”茵南石憋悶,大哥打仗的時候各種陰謀陽謀運用自如,面對家宅之事和木頭似得。
他勸道:“大哥,萬萬不能和離,雖說你一直有寄錢給琦玉,可是,別人看見的是姜氏帶大的琦玉,你如今是個官,回去和離,會被人視作升官則棄糟糠,就憑這一點,你在軍中就很難立威。”
茵北木眉頭皺在一起,說:“所以,你是要我與姜氏過一輩子?你忘了她之前做的爛事了?此女心術不正,我怎好留她在枕邊!”
茵南石想了想說:“大哥,何不給她一個機會?一凡的書信上也說姜氏遭逢大難,心思轉變,不再閉門不見客;且看琦玉變得落落大方,不再見人拘謹,你今日也瞧見琦玉的書寫,可見的調皮開朗。”
李星洲也順著茵南石的話勸說:“南石說的是,姜氏的爹做過官,難免大小姐脾氣,當年年歲小不懂事,做了一些討大哥厭的事,可是,如今長大了,像個做娘的樣子了,大哥,琦玉有句話說的對,她守活寡幫你帶孩子,你怎好嫌棄她?三年前那事兒是她不對,可她也是著急嫁給你嘛,誰讓你長的好看呢?如今她沒怨言幫你帶孩子,也算將功補過了吧。”
茵北木再次翻開書信,回憶三年前姜巧婷做的混賬事,又極為厭惡。
他反復閱讀書信,喃喃自語道:“看來,琦玉很喜歡這個女人。”
沉默了許久,他長嘆一聲,問:“那,現在我要怎么做?”
茵南石和李星洲同時一怔,異口同聲問,“做什么?”他們都沒成過親,哪里知道該怎么辦!
茵北木像看傻子一樣看著他們二人,“不是你們勸我要留下姜氏的嗎?接下來要怎么做?”
李星洲反問:“北哥,你成過親生過子,你應該比我們懂男女之事吧?”
茵北木啞口無言,眼里微微閃爍,斬釘截鐵說“我當然比你們懂!”
茵南石看出他的局促,提議道:“大哥,要不,你寫封信給大嫂?彼此多聯系,多加了解,待你回去,相處不必尷尬。”
“嗯,這個想法可以。”茵北木提筆,愣了半晌,問:“要寫什么?”
三人圍在一起,為了一封信探討到半夜。
茵琦玉怎么也沒想到自己會弄巧成拙。
她只是希望便宜爹別那么討厭姜巧婷,兩人能友好的和離。
畢竟,未來她們二人是要繼續往來的。
結果,她千算萬算,沒算到便宜爹身邊有兩個豬隊友。
再過十天就是大年三十,斷斷續續又下了幾次雪,總算等來艷陽高照。
到交稿的日子,天還沒大亮,姜巧婷和茵琦玉啟程去縣城。
茵琦玉問:“今天要不要去買馬騾?”
“等過了年買,咱家那個牛棚棚頂被雪壓的細碎細碎的,年后找人修。”